“对不住了丞相，我这姐姐……日后还要丞相多照顾。”
李申之落下一子，化解了拓跋宏盛的攻势。
“无妨。只是自己的姐姐，当自己照顾才是。”
拓跋宏盛打量着眼前仅b他大一岁，却搅动风云的美人丞相，探身过去，歪嘴笑道，“难不成，李大人不要我的姐姐，是瞧上我了？”
戎国人的香料熏得很重，因戎国境内多牲畜，要遮掩腥臊的气味。
“国舅多虑。”
拓跋宏盛头次见这种四两拨千斤的人物，一掌按在案上，打乱了棋局，调侃道，“丞相是搽了粉么？脸怎得这样白？”
想伸手去m0，被李申之格挡开。
“啧，应b我那姐姐肌肤细腻。”
手指碾动，语气暗含未得逞的遗憾。
“国舅若不肯诚心议事，臣这便回去了。”
拓跋宏盛看他真起了身，忙按下他，“无聊解闷罢了，丞相别着恼。”
李申之认真看他，“国舅不应拿臣取乐，臣代表的是纪国。”
拓跋宏盛戏谑道，“赤海国太子代表纪国，有趣。”
“臣如今是纪国驸马和丞相。”
拓跋宏盛啧啧两声，端过茶杯，嗅闻过才饮尽。
“钻过nV人K裆，便忘了自己姓什么的东西。”拓跋宏盛缓声羞辱，“不就是让人拿来取乐的么？”
“李某所为，不过为了生存，从未自诩高洁之人。”李申之为拓跋宏盛续茶，平淡道，“可康乐公主不同，她不应无故受辱。”
“你倒是护得紧，想来康乐公主也是个美人罢——”
拓跋宏盛在李申之冰冷的视线中咽回了自己原本要说的，仰脖再度饮尽，推杯过去，恶狠狠道，“再斟！”
几回拉扯下，茶壶中的茶越来越少，李申之每次给拓跋宏盛斟得也越来越少。
茶水空杯前，拓跋宏盛终于松了口，收敛了混不吝的样子，正襟危坐道，“我知道你在图谋些甚么。”
若他是戎国皇帝，绝不可能入这个赌局——戎国根本没有能担起纪国皇后重担的公主。